司徒月脸色越来越白,惨白如纸。
“司徒月,难道你想用一辈子来折磨本相吗?”莫如谪把头转到另一边,声音听不出任何喜恶,“所以,负责还是算了吧。”
折磨?司徒月的心像是被人用剪刀剪碎了一样,原来她的妄想竟会是折磨他的利刃。
嘴角渐渐浮出一丝苦笑,司徒月忍着眼眶里的泪水,缓缓看向只留一个背影给她的莫如谪,犹如五脏俱焚。
其实她怨不得他,或许能有这么一次她就应该知足了,他可是顶着心头巨大的反感帮她的呀。
她本就不该生出不该有的妄想。
“谢谢。”最终,她对他说了这两个字,仿佛是在透过这两个字说再见。
莫如谪眉头微皱,声音却始终喜怒不显,“本相这满身的伤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,还请司徒家主不要插手,本相恩怨分明。”
安翼樊那个男人吗?司徒月当然不愿放过他,可她更无法拒绝莫如谪。
“嗯。”
听到她的回应,莫如谪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,消失在茫茫夜色中,连同着他鲜血淋漓的心。
司徒月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时候,她的书房已经化为灰烬。
曲二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