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从哪儿冒过来的,急切地问道:“月小姐,您没事吧?老奴找了您好久,您去哪儿了呀?”
说话的时候,她还在用眼角余光注意着司徒月来的方向。
司徒月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些小动作,直接问,“温叔呢?”
“温叔?”曲二娘愣了一下,随即连忙反应过来,道:“温爷在大厅等您。”
“好,我这就过去。”走着走着,司徒月顿了一下,道:“今天为何走水,查清楚。”
“好。”
司徒月要的并不是一个答案,她也知道没人能查出是莫如谪做的这些事,她只是在表明自己一个态度而已,这个态度不会让人察觉出她被人下了药,不会让人知道她今夜的遭遇。
就在她离开的时候,鼻青脸肿的安翼樊也出现了,曲二娘连忙凑过去,一把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,问,“你得没得手?”
“你看我这样像是得手了吗?你给的到底是什么药,一点用都没有!”安翼樊不满道。
曲二娘皱了皱眉,“不可能呀,我下的药药量很重,她不可能没用的。”
“哼,我看你是老糊涂了,肯定是记错了。”
曲二娘面有疑惑,“难道我真的记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