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了粪尿填的那几个坑。”张村长也有点脸红,“大家伙儿都是流民,这头一年开荒,老汉算是有成算的,连窝棚都没搭先垦了地种了豆,豆子养地,这田地还算调理好了一点,其他几家可就不行了,开春种的稻秧子一点儿劲儿都没有,软爬爬的,年中能打一石粮都是老天开眼。”
“流民分的都是荒地,用心调理几年就好了。”这个基本的农业知识吕蒙正是知道的,土地贫瘠,庄稼长的也不好,这也是国家对垦荒有三年免税五年半税政策的原因。也就是说一块荒地至少五到八年才能调理成一块普通的能纳税的地。
“可崔先生的地不一样啊!”张村长说,“崔先生的地也是咱们帮着侍弄的,可那秧长得快,硬扎,一看就是好苗子,能打粮。”
吕蒙正眉头挑了起来,都是村民侍弄的,不可能侍弄崔瑛的地比侍弄自家地更用心。
“和你说的神农土有关?”吕蒙正问。
“嗯,崔先生得了地都快过年了,也就让咱们把地平平,把石头什么的挑出来。然后就在田边挖了个粪坑,日日倒腌臜东西进去,要不是那群娃娃倒一回腌臜就填一层土,没啥味儿,大家伙儿估计是不干的。可开春前,柱子他们把那坑挖开,您猜怎么着?什么腌臜东西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