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啰嗦的老母亲安静的呆在位置上,垂着脑袋,一副忏悔的模样。
只有湛海还是平常的模样,温和俊朗,从容自若。
看到男朋友,方棋那股气闷顿时烟消云散。他吹着小曲走到正中间,挨着湛海落座,奇怪地向他询问,“怎么了啊?”
“什么怎么了?不是要给你庆祝生日吗?”湛海从桌底下把蛋糕拿上来,摆在饭桌正中央,“人到齐了,可以开始了。”
“…到齐是到齐了,我怎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?”方棋盯了眼他们,皱起眉,问安静到像换了魂的方妈妈,“妈,出啥事了?”
“方棋…”方妈妈面如死灰,声音颤抖的问,“你为啥没告诉我,你处的对象,是人家董事长的儿子?”
她还以为是哪个小卖铺的接班的,跟湛海絮絮叨叨说些有的没的。
现在想想,湛氏家大业大,继承人哪需要她来可怜同情啊?
“我需要说吗?”方棋理直气壮的提醒道,“他都说了自己姓湛,这么少见的姓氏,难道你猜不出来吗?”
谁敢往那个方向考虑啊!方妈妈一口老血哽在喉中。
“兄弟,”狗子同样一口老血,硬生生咽回肚子里,“你怎么没告诉我,你把男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