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下面揉了下胃部,正打算宽慰方妈妈两句,恰此时,老旧的房门咯吱咯吱发出响声——
“兄弟,生日快乐。我俩来得及,今年的礼物就…”狗子大咧咧推开门,带着媳妇来蹭饭。
他吊儿郎当走到大圆桌前,拍拍背对他坐在饭桌前的青年,嬉皮笑脸的打算发挥无赖本色。
但在看清湛海的模样后,呼吸都吓停了几拍,“看海!”
“你好,”湛海平静的跟他打了招呼,“还有,那个字读zhan。”
在楼下晃荡了半晌没见到狗子,方棋准备给湛海打个电话,又发现手机落在家里了。
本命年都该过去了,怎么还是这么倒霉?
他烦躁的想抽根烟,才记起最近在致力于戒烟,身上根本连根烟丝都翻不出来。方棋摸来摸去,掏出个口香糖,拆开包装塞到嘴里,双手插裤兜里返身往回走。
进门,狗子天知道已经到了。见到方棋,他也没像往常那样嘻嘻哈哈打招呼,屋里气氛十分压抑。
方棋走到饭桌前,奇怪的盯着他们几个。
狗子和他媳妇坐在左边,表情凝重,腿还直哆嗦,像是发了狂犬病。
右边坐着湛海和方妈妈,平常总是唠唠叨叨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