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清早。
秦文与阿荀在客栈里用了早膳。
时下天还早,客栈也并未有多少人。唯有几个三三两两散坐着的,也都是从外城来的...他们吃完早膳,点上一盏热茶,自是要打听一旬这汴京城里的热闹景象。
这是一桩寻常事。
掌柜的也习惯这些问题,便就着往日的习惯开了口,“若说热闹地,这阵子却还没个好去处。若说热闹事,却有一桩——”
他这话说完,拨着算盘的手一顿,抬起头来是先朝那掩好的布帘投去一眼,才又开了口,“你们可知八年前,汴京城里传了一月多余、还未消散的一桩事?”
“八年前?”
其中来过几回的人,便细细想起来,是过了会,才有人开了口,“你说的,莫不是那桩与天家有关的事?”
秦文手中握着的筷子一顿。
掌柜那处却又笑说了来,是夸了人一回,“这位先生好记性啊...”
方才说话的那人便也一笑,“那事传的最响的时候,我正好来了回汴京,街头巷尾论的都是这桩事,如此才有了这几分深刻...却不知,今日掌柜要说的,如何与那二位有关了?”
那掌柜的便又一笑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