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搭在算盘上,神神秘秘开了口,“你们来的时间不对,若再搁几个月前,便能晓得这桩事了。去岁的时候,天家那位与户部尚书成亲了...那成亲的景象——便是比起盛宁十七年那时,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“户部尚书?”
几人轻声嘀咕一回,那伍尚书这般的年纪自是不可能,又看向掌柜那双眼里的笑,心下一凛,才磕磕绊绊开了口,“掌柜口中的户部尚书,莫不是那十七年的新科状元,原先的国婿——徐修,徐大人?”
“是了。”
掌柜笑着点了点头,才又说起另一桩事来,“乌衣巷里传出来的消息,说是那位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。如今那天家也好,尚书府也罢,上头下头都提着心仔细着呢,唯恐再出了那年的意外——”
屋中静寂,秦文手中握着的筷子掉在地上,惹出一阵响声来。
旁人四目看去,是有不解。
掌柜的却先道了话,是唤了声小二,让人送一双筷子去。而后,便各自打了个茬,绕过这一桩事去——
是说起这汴京城里的其他几桩事了。
阿荀看着秦文,不知他是怎么了?他伸手轻轻扯了扯秦文的袖子,依旧是磕磕绊绊一句话,“公子,你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