芝这厢却是气的咬了牙,好半响才道,“学生昨日没睡好,才失了神,先生切莫自作多情了。”心里却是加了一句,谢亭当真是看走了眼,这厮简直与王璋一副德性,哪里配——
他们这厢一时没说话,脚店中间坐着的几位却说起话来,“你们可知道,那京兆府的知府给压在了刑部。”
有个知道这事的便接了话,“这事我却是知道的,是那王家那位侍御史查出了京兆府前头那桩寡妇自杀案,告了那知府,如今那位主子...下了旨要让人去查,若是属实怕是那知府也回不去了。”
一穿着褐衣的中年人说道,“那寡妇案我也是听过的,可怜见的。那知府也是倒了霉,被人查了出来,这官帽怕是戴不了了。那位王大人倒真是个好人。”
便又有人问道,“你们说的那位王大人,可是那乌衣巷的王家?”
有人应是,几人又是唏嘘一番,却是不再说下去了。
陆致之喉间漾了一声笑,一瞬不瞬的看着王芝,把王芝看的抬起头来,才说,“你说,巧不巧。”
王芝眉一挑,“先生想说什么。”
陆致之也笑,“无,只是觉得你口是心非的本领愈发厉害了。”
王芝喝完最后一杯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