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喜好大鱼大肉,让他吃些个清淡的调节肠胃,那得哄着劝着,也得把食物做出花儿来。这般,他才肯稍稍吃一些。
哪里像是这般,他自己就吃了不少。
这边吃完了早餐,秦湛也跟姜老汉一家告了辞。这家人不错,秦湛临走的时候,在屋子的枕头下塞了一两银子。
秦湛晓得外头银钱珍贵,但他到底还是不知道,一两银子对一个小村子的普通家庭意味着什么。他们一年到头,除开吃穿,能攒下三四两银子,就顶了天了。
他身上,零零碎碎的散碎银子加起来,也有四五百两。当时这些银子,秦湛给自己定的,也是足够他跟秦柔儿生活个一年。到底以往都有人伺候着,在永祥宫中的花费也用不着他出银子,要什么自有人送到他跟前,哪里晓得银子真正的珍贵处。
秦湛这会儿刚出了村子,却又刚好瞧见一队官兵竟是给人领着入了村,看模样,似乎是朝着姜老汉一家人去的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马夫猛的大声道:“公子,不好!姜老汉的儿子姜春,在年轻时曾经做过侠士。那时他游荡在外,跟着那帮朋友仗剑比武,全然不顾家中父母双亲。
不过后来跟人打斗,被人削掉了一根脚趾。那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