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儿!”上头老父亲叫了声。
姜春赶紧应了,接过了鸡蛋,然后朝秦湛那边屋子里走去。
一夜安眠,秦湛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不舒服。
若非他原先走水路坐船累的很,又接连坐马车,他根本不会在茅草屋中睡的熟。屋中有一股茅草的腐烂味,底下也不够柔软,盖着的被子有些硬。晚间,还有恼人的蚊子跟跳蚤。
秦湛何时受过这个罪,他一大早醒了,便瞧见他腿上都是红色包。
秦柔儿一睁眼,也是哭。她全身也是被蚊子、跳蚤叮咬的不行。
那边车夫跟姜家一行人赶来,赶紧端了水来,让秦湛俩人擦洗了,再涂了些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草药,这才好受了些。
“哎呦,小姑娘不哭啊。”姜氏瞧着秦柔儿一身白嫩的皮肤被咬的红肿一片,也是疼惜的很。多好的姑娘,在他们这儿住了一晚,可是遭罪了。
好容易止了痒,秦湛俩人还真有些饿了。
姜家给准备了一些小粥,特意还给秦柔儿又烫了个鸡蛋。秦柔儿这回是胃口大开了,破涕为笑吃了不少。
秦湛觉得有胃口了,吃了两碗。
要是秦慎在,估摸着得开心死。秦湛这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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