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不再说话,以实际行动表示了对诺雅的不满,手起刀落,剁下了兔子的脑袋,挺解气,大概是把它当做了某个人。
兔子抽搐两下,就不再动弹。
诺雅气哼哼地一扭身:“你怎么这样残忍!这么好玩的小东西!”
那人低下头,开始开膛破肚,血淋淋地沾了一手。
诺雅做出呕吐的样子:“没人性!要吃你自己做,反正我不会吃!”
他鄙夷地看一眼诺雅:“妇人之仁。”然后自己利落地将兔子皮剥了收拾干净,剁成块,放进锅子里添水炖。
诺雅想了想又觉得的确是自己矫情了,伸过手去:“兔子肉虽然好吃,但是腥味重,你这样做简直暴飻天物。”
将兔子肉开水煮了,去掉血沫,然后重新起锅,煸炒加料炖煮,觉得有点惋惜:“没有香料,只能加点水芹菜去去腥味。”
然后将锅盖盖好:“你自己烧柴炖吧,我不管了,自己吃野菜,为它戒斋超度。”
那人冷哼一声表示鄙夷。
诺雅将薅来的野菜与山菌摘干净了,一个煮汤,一个焯水凉拌:“好几天没吃青菜了,看着水灵灵的,虽然稍有点苦涩,但是味道还可以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