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不吃兔子了?”那人闷声问道。
“你自己吃吧,小心那兔子报复你,让你长三瓣嘴儿,说话不兜风。”她向来记仇,恶狠狠地道。
他无奈地摇摇头,径直低下头去烧火。
山里连个煤油灯都点不起,诺雅早早地就睡了,隔着门听到旁边的房间里,床板咯吱咯吱地响动,有些焦躁。
她再一次检查了门栓,确定锁得很好,然后是逃命的紧急窗口,也畅通无阻。
旁边床响得愈加频繁,那人终于忍不住问诺雅:“你没事吧?”
诺雅装作迷迷糊糊被吵醒的声音:“没事啊,怎么了?”
“我怎么觉得胸口有些闷?”
“哈哈,报应来了,兔宝宝在你的肚子里开始折腾你了。”诺雅幸灾乐祸:“一顿饭吃了一只肥兔子,撑不死你才怪,没事不要吵我睡觉啊!”
然后翻个身,装做熟睡。
“你是不是在我的肉里下了毒?”那人停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出声问,诺雅听在耳里,好像是咬着牙根,在忍受极大的痛楚。
她装作熟睡,听不到,也不搭腔。
然后有床板吱悠的响动,好像是下了床,然后一步一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过来,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