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上锁的门。
“干嘛呀?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?”诺雅的心提到了嗓子尖儿,装作不耐烦地叫嚷。
“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?”
“你有病啊?肉是你自己炖的,我做的时候你就在跟前,我能做什么手脚?难不成我身上还能随身带着毒药不成?你是不是那肉根本就没有炖烂?所以消化不良。”
这话令那人思忖半晌,好像是有那么一点。因为这两日一直下雨,柴有点潮,老是时明时灭,所以他不耐烦,上来热气一会儿,就盛出来狼吞虎咽地吃了。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味道,还有血腥气,但是对于好些时日,没有吃到鲜肉的他来说,那味道可以忍受。
更何况,这个女人身上若是果真有毒药的话,早就下手了,也不会等到今天。
他重新又爬上床去,觉得四肢都有些麻痹了,难以动弹。
“喂喂,你究竟怎样?”诺雅隔着门关心地问。
听不到回音,继续问,然后打开门蹑手蹑脚地出去,见那人躺在床上,好像已经有些半昏迷了。
“睡着了?”她轻声试探:“倒是睡得挺香。”
然后回屋关门上锁,又静静地听了半晌,依旧没有什么动静,方才极轻巧地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