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身至前。速度之快叫他根本无从反应,拳风来到更如狂风暴雨。
术业有专攻,应泊这个骗子过去学格斗只为保命,反正他有各种办法保证自己不和敌人正面动手。眼下避不能避,顿时只能拿自己的短处和别人的长处拼。
结果没两下,堪堪覆盖了半个身躯的霜甲又一次粉碎,应泊眼花缭乱,连连后退,根本搞不清下一拳会从哪儿出现。
如果光是拳击还好,防住一个面就行了。但鲁班木人却是个掌握了法术和遁法的拳击选手,应泊挨打着,挨打着,慢慢逐渐掌握了防御要诀——或者说让自己不那么痛的要诀——才想试着反击,那鲁班木人一个遁法跑到他身后,于是一切防线又要重头建立了。
重复几次后,应泊开始怀疑苍苍子只是故意在折磨他。
“别走神,”苍苍子则呵斥道,“全神贯注!”
应泊闻言想骂,转念一想,发现就算真相是苍苍子在折磨他,明白这个真相也不能让这种折磨结束。而反过来看,他若如苍苍子所说那样全神贯注,说不等能成功避开一些之前避不过的打击。
好吧,好吧,全神贯注。
应泊磨了磨牙,接起一块霜甲的碎片,拿在手中,仿佛拿一只狗腿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