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护士,帮言喻看了看脚踝。
仅仅只是扭伤了,红肿着,暂时无法走路。
半个小时后,言喻的右脚踝上绑了石膏,被固定了起来,而旁边床铺上的陆衍正侧躺着,已经疲倦地闭上了眼睛,睫毛纤长,脸色隐约苍白,他的额头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,后脑勺处,有血迹渗透。
病房里很安静,阳光透过了窗户,洒落了进来,在空气里,有着尘埃起伏的光柱。
言喻给法官打了个电话,说明了情况,改了阅卷的时间。
只有安静了下来,她才能抽空思考。
她心尖不停地颤动,越想越觉得,陆疏木刚刚的那一声“妈妈”是在叫她,她知道这个念头很疯狂,但心里的期待却越来越大。
病房门被人推开,陆疏木快步地跑了进来,他看了下言喻,就跑到床边,有些紧张地看着陆衍。
言喻安抚他:“你爸爸没事。”
陆疏木没有说话。
言喻安静了一会,一颗心慢慢地沉淀下去,她咽了咽嗓子,嗓子堵着东西,轻声地开口:“疏木,你刚刚,是叫我妈妈么?”
这一句话落下,整个病房更加寂静。
☆、083
陆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