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鱼腥味和各家各户烹饪食物的香味。
严叙从没来过这样偏僻的街道和住处,不知为何,柯西宁心里竟有些“媳妇要见公婆”的担心。这倒不是因为这次陪伴他来的人是严叙,即便随意换个人来,他也会有所紧张。
没过多久,柯西宁便发现这种担心是多余的。
严叙无论身处于哪里,都有种安然自若的状态。柯西宁往前迈步的时候,严叙还怕他不小心踩到青苔滑倒,强硬地拉住了他,说了句:“西宁,小心青苔。”
正前方就是柯西宁曾居住过的筒子楼。它已经算是这一片筒子楼中比较高的,外部陈设依然破旧,涂在墙上的白漆被岁月冲刷得灰暗,墙面上随处可见孩童的水彩画作。
严叙注意到了墙壁上的乱涂乱画,问道:“这里会不会有你的杰作?”
“不会。”柯西宁老实交代说,“我从小就没什么绘画才能,不喜欢画画。”
严叙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真的?”
“……假的。”柯西宁回忆说,“我小时候也喜欢涂涂画画,虽然画得不好。不过……你在这里头肯定找不到的。”
“因为年月过了太久?”严叙问道。
“也不是。”柯西宁迟疑了两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