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。柯西宁斩去身上的血肉,就是为了和对方能够磨合在一起。可惜整整磨合了七年,柯西宁突然发现目前的爱意不够他支撑着继续疼下去。
即便有一天,他突然发现,原来当初斩去身上血肉的不止他一个人。严叙和他做着一样的蠢事,就是为了拥抱对方。可是两个早已各朝一方,奔走四方,也没有勇气再去尝试一遍。
柯西宁垂下了眼睫,极轻声地说道:“对不起。”
严妈妈心凉了半截,她知道话说到这个地步,就是没有多大还转的余地了。
她不想再劝柯西宁,活了那么多年,她看得多了,也看得够了。年轻时交的那些小姐妹,也有遇到儿媳和儿子离婚的。这些小姐妹做出的反应大致差不多,要么就是装装病吓唬两人,好让两人把离婚的事放在一边,要么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,每天苦口婆心地掰一些理由试图两人回心转意。
要是表现得平静一些的,又是本就不满意儿媳妇,对离婚这件事乐见其成的。
最后该离还是离,不该离的怎么也离不了。
严妈妈不属于这些小姐妹中的任何一类,甚至对于她们的做法是不赞成的,本来这毕竟是两人的事情,做长辈的多嘴几句都于事无补。但严妈妈确实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