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不敢接话。

    祁家的家谱可追溯至五百年前,香火鼎盛的家族遗留了不少封建残余,其中之一就是宗谱。

    对于祁家人来说,决定你有没有继承权,能拿到多少东西的,并不是户口本上的名字,而是宗谱中的那一笔。

    上不了宗谱的没有继承权,而宗谱中,只记载所有婚生子女。

    “祁兴呢,他没什么表示?”

    祁谦觉得有点好笑,祁兴母子为了那个名字算计了三十多年,到头来竟然也没打动老头子。

    枉费那女人从小在他面前标榜出的真爱了。

    管家说:“大少和莹夫人出国了,大概消息还没传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祁谦对这个消息并不是很在意,结婚也并不是那个男人说结就能接的。

    不过他并不介意看场好戏,便对管家吩咐:“结果出来先拿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”

    挂掉电话之后,祁谦给自己倒了半杯葡萄酒。

    陈年的葡萄酒带着馥郁的香气,恍惚间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,那个可怜的女人。

    祁谦嗅了一口酒香,举起杯子轻抿了一口,突然勾起唇角笑出声,很开心的样子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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