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让男人给自己母亲守寡了,也不知道对方从什么地方找来的绿帽子,还高高兴兴戴到头上。
老宅那边的事情并没有在祁谦心中留下很多印记。
那些年少时的挫折与痛苦,现在早就记忆模糊了。
让推门下车,不远处的别墅已经亮起灯光。
祁谦心里瞬间软成一片,他心里猜想,里面的那只兔子,现在会在干什么呢?
大概是在某个地方等自己回来吧。
和猜想的一样,祁谦刚走进家门,家里的兔子就迎了过来,很是神秘地对他:“晚上给你看个好东西!”
“哦,是吗?”他揉了揉他的脸,低头吻对方的眼睑,声音柔软:“现在不能告诉我吗?”
海荼摇头,又仰起头追逐他的唇,亲够了才气喘吁吁地说:“不行的!要有神秘感!”
祁谦刻意压低嗓子问:“是吗?”
问完了之后把人抱起来扔到沙发上,随后自己也压了上去,双臂撑在两侧,自上而下看他:“真不说?”
海荼脸上有点发烫,但还是坚决摇头:“等吃完饭再告诉你。”
“可我不想吃饭。”祁谦缓缓压下来:“我想吃你。”
他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