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指示灯幽幽地泛着荧光,一片昏暗。
“不记得了吗?今天是你第一次亲我的日子。在我公寓的楼下。”白格蹭着他的脸颊低语,帮他回忆起来,“你提前看划重点下决心,做了不少功课,最后还是吻得乱七八糟。”
徐承渡想起来初吻这档子操蛋事儿,无言了一会儿,沮丧地嘶了一声,“喂,你这人怎么这么不上道儿?正常情况下难道不是应该装作不知道吗?当年没拆穿,现在杀个回马枪,是不是特有成就感?”
“没,只是我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想起来,觉得你太可爱了。实在忍不住……”白格摇摇头,低低地笑了起来,十分不给面子。
徐承渡恼了,他有点大男子主义,觉得这种事表现得不好挺不光彩的,就像上次他三分钟没到就那什么了一样,简直人生耻辱。他恼羞成怒:“笑屁,不许笑,忍不住也给我忍着!”
“忍不了。”白格搂住他的腰,往他脖子里吹了口气,声线里透出野望,“可爱,想日。”
徐承渡伸手摸了摸脖子,瞥了他一眼。
一双深邃精亮的桃花眼在幽暗中跳跃着期待试探的光芒,他总算咂摸出白格今儿个的意图来了,这是趁着日子好,铁了心直奔着上三垒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