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心格外强烈,甚至到了反常的地步。但是他真的想不起来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。两人的生日早过去了,过年也还早,情人节更是没影的事儿。
白格含着浅笑,柔情蜜意地觑着他,挤在徐承渡兜里的大手暧昧地捏了他一把。
那双眼睛会说话,说的都是些不害臊的情话。
徐承渡小鹿乱撞,凑上前在他口鼻间嗅了嗅,“喝酒了?”
“嗯,刚从庆功宴回来,喝了一点,不多。”白格半边身子懒懒地倚靠在电梯墙壁上,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左上角的监控摄像头。
这个微小的动作立刻引起了徐承渡的注意,心中警铃大作。白格今天就这么来了,口罩墨镜鸭舌帽,伪装三件套全部缺席,这要是被拍到,又是流言满天飞。他连忙右跨一步,拉开点距离,顺便一把按下白格的头,把人护在怀里,“咳咳,注意点个人形象和社会影响。”
刚巧,此时电梯停在指定楼层,门刷地打开了。
徐承渡裹着人前脚刚出去,后脚就被狠狠地抵在了楼道墙壁上。
这是个中档小户型小区,地儿不大住户也少,物业不太管事儿,徐承渡住的这层楼,走道灯坏了个把星期了也没个师傅来修,所以此刻除了安全出口的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