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就是一直昏迷不醒,仍是我们请了多少的大夫来看,给滢姐儿灌下了不知多少的汤水丸药下去,可滢姐儿的情况始终都不见好转。”
“哎呀,这可如何是好啊?”老夫人心疼这个随着父母远赴北疆十年的孙女,都要回到这繁华的京城了,却又出了这样的状况。老夫人被白夫人颤颤巍巍地扶到了白滢的床前,老夫人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白滢,也落下了眼泪来。
等着白府的下人请来了大夫,那一位留着长长白胡须的老大夫在仔细地诊过了白滢的脉象以后,得出了和之前一路上所有请过的大夫一致的诊断结果。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能又开了一些凝神静气的药材出来。
白夫人本就有些虚弱,在知道长女白滢的情况仍旧没有起色后,腿脚虚浮险些倒了下去。
“弟妹。”正好走过白夫人身侧的大夫人吓了一跳,马上伸手扶住了她。“滢姐儿这里我带人来替你看着吧。我记着你在京中的时候身子就不是很好,这一路奔波又为着滢姐儿担惊受怕的,我真担心你的身子能熬坏了。来人,快扶着二夫人回去房间歇息一会儿吧。”
白夫人也实在是力有不逮,只好将白滢托付给大夫人照顾。
丫环们扶着白夫人去休息了,也正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