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夫人抱进了怀里。
说起来,白夫人觉得最为亏欠的也是浠姐儿。抱着浠姐儿,眼泪就愈发流得厉害了起来。
“别哭了。”浠姐儿倚在白夫人的怀抱里,抬头看着白夫人满脸的泪水,低头把自己腰上别着的手帕拿了下来,轻轻地举起来贴在白夫人的脸颊上。“娘,你别哭了。”
“嗯,娘不哭了。”
一家人聚在一处不久,渐渐地情绪就平和了下来。
“对了,我之前听门人提起,说是老二媳妇你和滢姐儿出了些状况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老夫人想起来之前的事情,连忙对白夫人说道。“我瞧着你并没有什么事情啊?”
“母亲,不是我出了状况啊。”说起长女的情形,好容易才止住了泪水的白夫人又不禁落下了泪来。“是滢姐儿在我们回京的路上非闹着要骑马,结果马匹受到惊吓将滢姐儿摔了下来,滢姐儿就一路昏迷不醒。”
“哎呀,怎么出了这样的状况呀?”老夫人听完也十分惊讶,连忙追问道。“滢姐儿是受了重伤吗?路上可有找大夫为滢姐儿诊治呢?”
“母亲,一路上每每遇到城镇,我们都会派出随行的护卫去寻当地有些名气的大夫来为滢姐儿诊治。只是滢姐儿身上也无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