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外吐了口唾沫,露出了后肩被黑背心挡住的虎头纹声。
“虎哥,再浪你也不敢沾手啊。”旁边一起抽烟的男人玩着手里的匕首嘲笑粗壮汉子。
叫虎哥的男人脸上闪过一抹后怕,深深地吸了口烟,才道,“也够狠!”
狠,是黑水巷的人对任桂云最深的印象,现在大家已经记不清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年轻女孩的脸,只记得化着浓妆冷着脸不发一语的花姐。
任桂云再出来时,衣衫微微有些凌乱,脸上多了一条鞭印,鲜活地印在她左边侧脸上,可她恍若未觉,姿态和来时没有半点变化,头高昂的幅度没有半点变化。
黑水巷的人忌讳了看了看巷子深处,不少人偷偷打量着任桂云,却没有人敢对任桂云此时的狼狈评头论足。
回了出租房,任桂云从柜子里拉出药膏,一点点替自己抹上,眼里细碎的光一点点沉下去,最后变得黑寂。
因为受伤,任桂云预定的行程受阻,她招来在门口晃荡的少年,给了两块钱,让人去火车站门口把她下车时买的票给退了,又重新买了一张三天后的票。
“廖青梅同学。”小树林外,骆扬一脸惊慌地看着一脸冷漠的廖青梅,再看看沉着脸没有一点表情的苏静雅,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