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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,你的意思是?”
“阿萝记在长房,不过不必唤我母亲,还和从前一样儿。”宁国公夫人就垂头看着露出大大笑容的女儿道,“开不开心?”
“开心!”阿妧用力点头。
她不在意阿萝会不会叫宁国公夫人母亲。
那不过是个称呼罢了。
她在意的是,她们姐妹终于可以在一块儿了。
阿萝却愣了一下,看着慈爱地对自己微笑的宁国公夫人。
“多谢您。”她轻声说道。
顿了顿,她却忍不住问眼前这位优雅又温煦的长辈。
“您……为什么对我这样好?”
看着她一脸茫然,有些犹豫又有些慌乱,仿佛不知该如何接受自己好意的手足无措,宁国公夫人的眼里就露出几分笑意与温柔。
她抬手摸了摸阿萝的发顶,如同爱惜自己的女儿。
“因为你值得最好的。”
这样的孩子,本该幸福。
不是么?
“可是,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为大伯娘做过。”阿萝就紧张地说道。
“做孩子的,不需要为长辈做什么,就理应得到庇护。”见阿萝的眼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