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润些,得意地挺了挺小胸脯儿,仰头就殷切地看着宁国公夫人。
“母亲你哭了?”阿妧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,抓着宁国公夫人的手问道。
“没什么,不过是说起了一些伤感的事,并无不妥。”宁国公夫人就笑吟吟地安慰。
她的目光就落在阿萝的脸上。
“阿萝,你过来。”
见阿萝上前,姿容绝世,眉目似画,风流婀娜仿若天上仙子,宁国公夫人的脸上就露出浅浅的笑意。
她不知道阮氏在知道未婚夫死去,不见容于家族之后,还有怎样的胆量与爱支撑着一定要生下阿萝。
她只觉得,阿萝有这世上最勇敢的母亲,也是最好的母亲。
“你往后还是叫我大伯娘。”见阿萝面容不动,阿妧小声儿求情,宁国公夫人就继续含笑说道,“你依旧会过继到长房。只是阿萝,你与阿妧不同。我并未抚养过你,你也有自己的母亲。”
阿妧和阿萝是不同的。阿萝是阮姨娘费劲血泪留下的孩子,是阮氏曾经坚守那份爱的证明。她是阮氏的女儿。阿妧却不一样。虽然阮氏生下她,可是宁国公夫人亲手将阿妧养大,做阿妧的母亲,她当之无愧。
可是她却不能做阿萝的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