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之时,秦岳似是早已等了许久,正捧着一碗药来回踱步,见了她,面上笑得如释重负:
“可算回来了,来,先将药喝了。你身子虚,好生补补。”
瞧着那碗药,冷世欢鼻头越发的算,眼睛又红了一大圈。原来,他竟是一刻也等不及了么?
心中的疑问,并不曾问出来。有些事情明白了或许会更疼,是以,还不如一开始便不晓得真相的好。接过药碗一饮而尽,而后擦了擦嘴角,见秦岳背过身搁碗之时,突然出声道:
“秦岳,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这两年发生过什么事。”
秦岳搁碗的动作丝毫不停顿,却是有那么一瞬的挺直背脊,而后又放松了回过头漫不经心道:
“总归是过去了,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打紧,别想太多,好生安歇,将身子养好才是。你先睡,我去看看嘉言便回来陪你。”
打开门他不曾停留,透过渐渐合上的门缝看着他越来越瞧不清的眼,直至门完全合上。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之时,冷世欢方陡然笑出声,笑得十分狼狈,泪顺着脸颊滑落:
“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打紧,是啊,总归都过去了,又有什么打紧。”
话音落地,口中血腥味喷涌而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