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莫要忧心我,大夫说过无事了, 便安心将自己身子养好罢,这一趟你也受了不少罪, 终归是我没什么大的本事,才害得你们吃了那么多的苦。”
嘉言听不懂,便仰着小脸又要往秦岳怀中钻, 小胳膊小腿凑上前的样子甚是可爱:“爹,爹。”
叫着爹,也没个别的话,只顾往秦岳怀中粘,秦岳面上有了些暖意,将嘉言往怀中搂紧了些:“来爹抱抱,看看我秦岳的小崽子可是真的胖了。”
瞧着这一幕,楚之眼眶有些异样,瞅着秦岳抱着嘉言的手移不开眼:
“相父如今既是提起,楚之便直言不讳了。楚之离开父皇身边之时尚且年幼,如今对父皇的记忆也只得一个模糊的影子。相父总说,楚之像极了父皇,让我对着镜子便可想象出父皇的样子。
可我想不出来,我只记着幼时因天冷不愿跟太傅进学,娘因心疼我而求情,最终我们母子两人一同被罚抄书。父皇那时的声音,我如今仍记忆犹新,手冻得拿不稳笔的情形,仍历历在目。
我不是嘉言,没有一个任我撒娇便将所有一切都给我的父亲,更是没有一个肯为我远赴千里以身犯险救我的父亲。我父皇在逃难之时撇下了我,是娘折回来寻我的,最终也是相父来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