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都与皇城内的深宫女子无关。此时正跪在若水堂里的冷世欢,正低着头不敢去看那人听得自己接下来说这些话之时,是何神色。
“我娘与世无争了一辈子,能让她心心念念放不下之人,也只得我一个。我想,待陛下大业得成之日,我若还能活着。
求陛下恩准我回扬州给我娘守墓,一旦踏足扬州与我娘守墓,我愿立下重誓,此生再不离开扬州半步。”
齐嘉烨听得这些话时,心下微惊,接过张庆礼手中的茶轻轻啜了一口:
“现下可是你在求朕,朕为何要给你谈条件的机会?一日为妃,终身为妾。顶着皇家妾的名头,你还盼着朕允你在扬州落地生根,丢皇家脸面不成?”
面对齐嘉烨这番话,若说是以前的冷世欢,定是什么也顾不得豁出命也要起身理论。而今,她也只将本就埋得有些低的头埋的更低了些:
“是我求陛下,可陛下也需要一枚棋子替她挡去所有的明枪暗箭。而我,恰好便是那枚最合适的棋子。
我不似我娘那般大度能容人,也不似一般宫妃那般知书达理,也不想自己成为世人口中的泼妇妒妇,我望陛下允我永不侍寝。
有些东西,不曾沾染,便不会生二心。陛下仪表不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