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华闻言,面上白了两分,随即又带了几分笑意:“是娘疏忽了,你身子还很虚弱,便让胭脂和翡翠伺候你歇息去罢。待你身子好了,娘亲自带领你去府里逛逛。”
胭脂与翡翠得了命,便上前来,想要扶着秦岳回他的院子。秦岳却是从容不迫往后退了一步,与她们保持一定距离后方道:
“我习惯了昭历伺候,让她们两人回去你身旁伺候罢,我用不着。”
长华笑容依旧温和,瞧着秦岳那张酷似他父亲的脸,眼中柔情更甚:
“你如今是世子爷,身旁伺候的人自是不能同往日一般随意了。你若实在不喜,便将她们放在外屋伺候罢。你从冷家带来的人都能贴身伺候你,她们不能跟去也说不过去。”
秦岳本就没抱着能打发掉那两人的奢望,能将昭历留在身旁便是好的。至少,也有个故人能说话说话。
养病的日子,似是格外漫长。秦岳每日除却吃饭吃药,剩下的时辰都废在了看书与作画上。
因着秦岳算得上是近段时间以来的风云人物,是以不论他作什么画,但凡流露出去便引来无数人追捧。一时间,街头巷尾流传的,皆是无双公子除却文采不凡外,画技也炉火纯青的美名。
当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