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就开始嚷嚷起来,二小姐可从来就不会这般!”
“别说了,这样尖酸刻薄之人,也难怪能克死亲娘。”
至此,本不愿出声要绕道离开的的秦岳,终是忍不住呵斥起来:
“做事情便做事情,再乱嚼舌根,我便将你们说的那些话说与大管家听听!看看大管家可还会留你们这等非议主子的奴才!”
又是训斥了一番,那两老婆子连说再不敢犯了,秦岳方才转身离开,走直学堂的墙的拐角处之时,却是在挪不动脚。
只因,那两老婆子以为他走了,又开始抱怨起来:
“我呸,什么玩意儿!这还不是冷家的上门女婿呢,就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呢!说穿了不也是个老天都不肯收的孤儿,在冷府空有公子名头,连那没名没分的姨奶奶都比不过,真不知他有什么好神气的!
我倒要看看,若将来老爷选的女婿不是他,他还能有什么是比我们强的!”
秦岳就在那儿站着,直至昭平拿了功课回来,方才渐渐松开那紧紧捏着的拳头。
秦岳心底的失落越扩越发大,是了,在冷府待的太久,他都快要忘了,自己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寄人篱下的孤儿,着实没什么该神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