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受,故而特地靠近自己的罢?
自己,果真成了她与二小姐争强好胜的玩意儿?
知道这些后,秦岳该是生气的,该有些骨气从此不再教她作画的。可他舍不得,舍不得放过一丝一毫和那个曾给过他一缕日光的艳阳独处。
他本就没想过有朝一日同那个妹妹一般的二小姐会有什么,是以,这样子虚乌有的传言他不想去理会。
翌日起身用早饭之时,桌上多了一份鸡汤。问昭安,昭安只一板一眼道:“厨娘说,是田夫人吩咐给公子补身子用的。”
说完,昭安便出去了,任谁也看得出他此时的不乐意。
昭厉今日也在,见状凑上前道:“公子,田夫人对你着实是用了心的,你可莫问辜负夫人一番美意才是。”
瞅着那份鸡汤,秦岳连一眼都懒得考昭厉,只吩咐昭平:“这鸡汤赏了你罢,我不爱喝。”
随意吃了几口,便收拾了要去家学,中途想起来忘了带功课,便让昭平回头去取,而后秦岳一个人先过去。
背着他扫地的是两个穿着体面的婆子,正絮絮叨叨说着冷世欢的不是:
“你看大小姐,过个路还能对着我们大呼小叫一番!我不过是歇会儿,又不是不扫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