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十分陌生,他拿着医生开的药神情恍惚的回到家,破天荒的,父母都在家。
父亲说话依然严厉,问他去哪里了?
他晃了晃手中的袋子,生病去医院了。
未曾开口的母亲拿过他手里的袋子,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了看,并没有把“轻度抑郁”四个字当一回事,看着他的目光微冷,“你在不满什么?不要任性也不要矫情。”
“蒋家的男人,没有任性的资格。”
蒋京明至今都记得那天她手指上涂着艳丽的红色指甲水,他的母亲是那样的美丽,却比任何人还要无情。
“我只是不舒服。”
母亲讥诮的笑了笑,没有再说话。
他们都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怎么了,而母亲却把他这种病当成是个笑话在看,以为是他乞讨亲情的伎俩。
自那以后,他就再也不会对其他人提起这些。
怕遭受的还是这种不解的无意的伤害。
最严重的那段时间,他住在何守的医院里,没办法生活。
他见过太多分崩离析的故事了,隔壁病房的男生也是这种病,他学业有成,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,可他过的就是很不开心,他的女友每天都陪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