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休息吧。”
蒋京明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想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,本来不都是好好的吗?唯一的变数就是赵却清这个女人。
这个他总共也没见过几面的女人。
可往深处想想,好像又不仅仅是这样。
她说,他总是什么都不肯告诉她。
原来是不够坦诚。
*
蒋京明脑仁很疼,突突的跳,他自己按了按,那种疼痛感才好一点,雾霭下的晨光朦朦胧胧,窗外的景致若有似无,看不清楚。
他坐在椅子上,闭目养神,一动不动宛如死人,只有此起彼伏的胸口才能看出他的生气。
从小就没有人教他怎么去爱一个人,怎么去表达自己,他不会,只能靠着摸索出来的方式对待她。
可现在看来好像很糟糕。
她说她没有安全感,他忍着羞耻感把那个日记本主动摊在她眼前。
这个世上,还没有人想要了解他的内心,她大概是头一个吧。
唇角微勾,蒋京明想起来他初三隐隐约约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出了什么问题,他一个人去医院一个人约得医生,诊断结果来的很快。
那个时候“抑郁”这个两个字对他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