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槐一颗心如坠谷底,眼泪立刻就下来了。
他是觉得,今天他必死无疑了,一时间害怕,就不争气地哭了起来。
莫不奇在心里直摇头:扶不起的阿斗,他在大牢里呆傻了吗?罢了罢了!他一直以来,都是个傻子。
要是没有方槐这个傻子,他莫不奇能在清江县府衙,混得风生水起吗?
想通了这一点,莫不奇暗自舒了一口气,暗劝自己不要乱了方寸,要见机行事。
见方槐在大堂之上哭泣,南江牧不耐烦地一拍惊堂木,呵斥道:“方槐!大堂之上无故喧哗,我想,你比我更清楚,应该如何惩罚!”
方槐一听这话,立刻双手捂住了嘴,不敢继续哭了。
那陈旭老头儿继续说道:“我的儿子建国,和水儿订了亲,本来,是郎才女貌,天造地设的一双。谁知道,这方槐……他……他居然看上了水儿,要强行水儿!”
虽然时隔多年,可是,现在陈旭老头儿说起这件事情,仍然是悲从中来。
看到昔日仇人,此时就跪在自己的旁边,陈旭老头儿咬牙切齿,恨不得将方槐撕成碎片。
虽然依旧从慕安然那里,提前了解到了案情的大致情况,可是,在听到陈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