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儿:“呸!你这狗官!居然装作不认识我!你不认识我,你可认识水儿?可认识我家建国?”
方槐显然对于这两个人完全没有印象,不耐烦地摆了摆手:“哪里来的疯老头儿!来人!”
刚一喊完‘来人’两个字,方槐猛然意识到,他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县太爷了,他现在也是阶下囚,他的命运,还掌握在南江牧的手里呢。
南江牧眉头一皱,对于方槐到现在还嚣张跋扈,很是不满。
南江牧一拍惊堂木,再次说道:“肃静!再敢喧哗,先仗责三十。”
一听这话,双方都不敢吭声了。
南江牧说道:“陈老,你先说。”
那个叫‘陈老’的老头儿,立刻叩头,先拜了南江牧一拜。想必是感激南江牧给了他说话的机会。
当年,方槐想要霸占他未过门儿的媳妇儿水儿时,根本就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,就是强横地让他们接受不公的事实。
陈老:“回禀大人,小老儿名叫陈旭,年轻的时候,小老儿会给人治病,算是一门手艺活儿,养活家里还不成问题,家境算得上殷实。”
方槐不满地皱了皱眉头。他在任的时候,如果跪在堂下的老百姓,敢这么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