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酒楼再赚钱,也经不起这些蛀虫这么糟蹋啊!
任秋水简直越想越气。
朱大昌回过神来,喃喃说道:“她……她真的帮我求情?”
对于这样的问题,任秋水真的懒得回应,她脸色一沉:“你还有什么事情?没有的话,先出去吧,我还有事要忙。”
朱大昌不敢造次,连忙从任秋水的房间里退了出来。
可笑的是,退出去的时候,经过门口,他又敲了敲门。
任秋水还站在原地,怒视他:“你干嘛?”
朱大昌有些手足无措:“你不是告诉我,要敲门吗?”
任秋水:……
任秋水简直快被这群猪给气疯了!他们只知道形式上的东西,却不去追究表象下,更深层次的意义。就比如要求他们敲门这个事情,那是让他们经过一扇门的时候,就敲一敲吗?那是让他们进门打扰别人的时候,先敲门提醒别人,看别人是不是有空啊!
任秋水:“滚!”
朱大昌忙不迭地从楼上跑下来了。
下楼的时候,朱大昌刚好撞上了从外面回来的慕安然。
慕安然正哼着小曲儿,一脸的悠然自得,在看到朱大昌满头虚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