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朱大昌觉得有些委屈“这门都是开着的,所以,我就进来了。而且……任老板,您以前,也没有这个毛病啊。”
任秋水美目一瞪:“以前以前,你以前只从咱们凤来酒楼支20文的薪水,你现在呢?”
朱大昌:……
一句话,就噎得朱大昌没话说了。
见他吭哧半天,脸红脖子粗的样子,任秋水没好气地问道:“你来找我,到底有什么事情?”
一边说着,任秋水一边接着写字。
她刚从叶老板那里得了一本上好的诗集,想要誊抄一首,挂到自己的卧房里。
朱大昌:“任老板,那慕安然,实在是太过分了!”
朱大昌说话太急,语气也十分的迫不及待。任秋水正在写字的手一抖,好好的一幅字,就这么生生超出了幅面。
任秋水一皱眉,鼻孔里哼了一声,心中着实惋惜之前誊抄好的这么多内容。
而朱大昌则会错了意,以为任秋水也对慕安然的行为不满呢,他立刻又添油加醋地说道:“你看看她,整天什么事儿都不做,就知道招猫逗狗的,这不,这会儿又上大街上去玩儿了。要我说,咱们凤来酒楼,根本就不应该请这种人回来,除了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