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凑近她耳边轻轻说了什么……
女人的眼泪就再也抑制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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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漠命人整理了被褥,自己把担子往肩上一挑,就要出发去师父家。
贴身护卫满脸的幽怨要滴下来。
屡次张嘴,终于忍不住吐露心声道:“要不,属下跟主子一块住过去吧?”
“不必。”秦漠无情地挥挥手,“你跟他们说,所有人搬出江家,离我师父家三百步远驻扎下来,没事儿谁也不许上去……有看守任务的,也一刻不许疏忽!”
“小的这样就不叫贴身侍卫了吧?连个小厮的地位也比不上了吧。”林谆木着脸说。
秦漠把五官皱起来,带着从师父那里学来的嫌恶表情说:“你非要贴着小爷干啥?你住过去合适吗?我师娘年纪小,又貌美如花,你这种外男去了岂不冲撞了?你是不是想让我师父把你这颗塞满……什么草的脑袋拧下来!”
“我是外男,主子就是内男了?”
“一日为人师终身为父。我是他们的儿子。”他笨拙地挑起担子来,走了几步,忽然用一种物是人非的沧桑语气说,“如今这形势,你也不必穷讲究那些个规矩啦……若能把事情了结,小爷还全须全尾活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