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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锦把秦漠发落一通,心中恶气疏通不少。
挎着篮子,笑盈盈家去了。
至家,把水粉摊在匾子里晾着。拿了小锹,去后头竹林里挑野菜。
屋后,丈夫如一尊英雄雕像,单脚踩在木椽子上,不经意般向她投来视线。目光闪烁游移。
见她看过去,又淡漠地垂了眼,拎起一根短木皱眉瞧着。
严锦暗笑。转开目光,走向竹林。
没几步,身后传来他粗里粗气的喊声,“喂——”
她停步回头,“纳闷”地向他瞧着。眼神无比“老实本份”。
阿泰不自然地扯起嘴角,讥讽道:“方才师娘的威风耍得很起劲嘛!”
“大哥听见了?”她乖巧而倦怠地说,“若我说错了,下回不再多嘴便是。”
表情没啥活力。
“老子何曾说你错了!你这女子个头小小的,气性倒很大……”
——语气明显透着一股子心虚。
看来有意和好了嘛!严锦心中发笑,表面却使劲儿绷住。
目光如落花般飘零在地,幽幽地说:“大哥不满意,我改便是。”
阿泰见她全没了往日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