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剥皮,一个超度。
画面既残忍又和谐。仿佛是一魔一圣在斗法,个中蕴含深刻的寓意。
只是这寓意,她这等浊物是怎么也参不透的。
只觉头皮发麻,身上寒嗖嗖的。
连忙提了篮子和布袋,去树下远远站着……把之前采的浆果儿捏几颗放嘴里抿着,压一压颤栗的五脏六腑。
阿泰抬眼瞧着他女人的背影。参禅似的深深瞧着。
疯狂想要。这是他此刻的感觉。
在庄严佛音的笼罩下,他十分凶残把老虎皮一扯,狠狠剥除下来。
草地上漫开一片血泊。
云信僧站在血泊里,不疾不徐地诵着咒。
目中空空如也,不含悲喜。
皮剥完了,他也念完了。像伴奏了一支天衣无缝的曲子。
阿泰将皮里的血滴冻住,卷起来往腋下一夹,拔步便走。
云信丢一块石子砸他一下,“师弟啊,是回李家庄吧?”
“怎么?”
“同路啊。善哉善哉!”
阿泰冷笑,驻足问他,“你既是去李家庄,又因何故进这林子?不知自己几斤几两吗?”
云信叹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