皈依我师虚极大和尚,论辈是你师叔。”
秦漠凤眸一亮,“见过师叔!没想竟有如此渊源。小侄失敬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诚惶诚恐对严锦行个大礼,“见过师婶。”
严锦立刻也被酸倒了牙。
师婶!什么破称呼……还湿疹呢!
阿泰嫌恶得满脸皱起来,毫不买帐呵斥云信和秦漠:“少来攀扯亲戚!想把老子拖下水,仔细赏你一顿活剐!”
他厌憎权贵,最恨这些酸不溜丢的场面说辞。
管他甚么王族,有何相干?兀自沉着脸,提刀剥虎皮去了。
秦漠眨眨眼,神态愈发恭敬起来。低眉顺眼好像自己犯了错。
作为一个爱抽疯的王族,此人半星子戾气都没有。行止谦逊得像个假的。
修养方面恐怕非一般的疯子可比吧。严锦如此想。
相较之下,她家的乡野拙夫倒成了怼天怼地的太岁,霸道得让人想抽他。
那凶神恶煞剥皮的样子,夜叉见了也要退避三舍。
严锦移开眼睛,不忍直视。
那云信僧也是了得,被人威胁要活剐,表情倒更愉快了。诵了声佛号,上前给那老虎念起了往生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