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就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体中间,被他们爱抚着,被他们戏弄着,没有人逼她,是他们在逗弄她戏耍她。
是他,是卫子卿,他粗壮的长长的阳具,顶住她的花穴,不断蹭刮过那朵花心;
也是他,是子璇,他哦,他那把弯弯的长刃,她又何曾忘情?他总是不费吹灰之力,就能让她如临仙界。
他们的肉棒在月娘的幻黑世界中,终于溶为一体,他们一起抽插着她,挑逗着她,让她欲罢不能。
碧玉箫被死死夹住,再多的淫水,也无法让月娘的花径放松。淫水顺着碧玉箫点滴而落,碧玉箫却随着月娘高潮的濒临而节节攀援。
魏忠贤惊异地看着面前叫得狂浪的月娘。其实这考验纯粹是他为观淫而设,之前从未曾有一女子,可以做得到。他故意出这难题给月娘,并不承望她一定能成。
可没想到,她真地成了。他眯着眼睛,凑到月娘的身下。看着那弥布汁液的碧玉箫,在月娘的体内,随着月娘收缩而颤抖,却又像生了根一样地,扎在月娘的花径间贪恋不出。
「天生尤物,祸水妖姬。」魏忠贤喃喃自语。
这,无疑就是他要找的最佳人选。
6自作孽,不可生 宫心的计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