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气,集中在自己的下体。
只有一个念头,收住这东西,夹住这东西,不要让它掉了。狠狠地收紧,让冰凉的玉棒深入花径深处。花径内的每一块肌肉,都全神贯注地吸纳它,包围它。
多一点,更多一点。月娘只恨自己的双腿全然大张,不能帮忙将这东西一体纳入。有心微张花径,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,又怕这泥鳅一样的重物掉下去。
她求助地看看魏忠贤,后者却丝毫不为其所动,反而看好戏一般地,仔细看着那碧玉箫与月娘之间的撕扯。
再无他法,月娘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在看着她,她手脚不能动,所幸腰还可以动弹动弹。于是她水蛇一样地,前前后后地拧动腰肢,两片圆鼓鼓的臀瓣也跟着用力。
进来了,更多了,碰到里面了……月娘起初全心全意只为了夹紧碧玉箫,到了中途,便觉得熟悉的瘙痒感从花径里散发开来。
要丢了身子,丢了身子……月娘甩甩头上的汗珠,却发现自己的发丝早已黏在了上面。盯着面前烧完一多半的那柱香,月娘才想到,还要可耻地丢了身子。
她咽口唾沫,狠狠闭上眼睛,假装面前的这些人都不在,假装花径中的假物是真阳。
绝望地幻想,幻想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