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各的。”
任清野说:“那行。”
他提起脚边的行李包,率先走出了旅馆。
外面下着封门的雨,池中月没有伞,看样子这雨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停。她看着雨,发了一会儿呆。
旁边一个蹲着抽烟的男人问她:“姑娘,去哪儿啊?”
池中月看了他一眼,说:“去临河县,到哪儿坐车啊?”
那抽烟的男人指着前面的路口,说:“那个路口右拐,有个巷子,穿过去就是大巴站点。”
“哦好。”池中月说,“谢谢。”
她把行李顶在头上,朝着那个路口跑了过去。
抽烟的男人站了起来,扔掉烟头,也跟着小跑过去。
池中月一拐紧那个巷子就发现了不对劲。
这条巷子是死胡同,哪里来的什么大巴车站点。
池中月停了下来,扫视四周一圈,决定原路返回。
只是她一转身,看到后面几个男人手里操着家伙,虎视眈眈。
为首的那个就是昨天被她打的老朱,他一只手拿着棍子,另一只手的掌心摊着,棍子在上面一下又一下地敲。
他的嘴一张一合的,但雨太大,池中月根本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