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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清野蹲下,对趴在地上的老朱说:“知道吗?监狱里地位最低的就是你这种人。杀人犯可能是走投无路,小偷可能是身不由己,而你这种人,就是纯的人渣。”
任清野说了就不管老朱的反应,打开门,走了出去。
经过池中月的房间时,他停了下。
里面的灯已经关了,门缝里都没有一丝亮光,安安静静的,一点儿响动都没有。
任清野想到她刚才那一脚,嘴角不自觉地咧了下。
这女人真的有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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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任清野一睁眼,发现外面又下着大雨,但好在天大亮了,不影响进程。他起床收拾好东西,去隔壁房间叫池中月。
池中月早就起来了,听着任清野的敲门声,没应答,三两下把自己东西收拾好,然后跟着他下楼。
池中月没说话,也没摆脸色。
只是全身都写着两个字——冷漠。
任清野在柜台结账,刚拿了钱出来,池中月就往他旁边一站,也拿了钱出来。
收钱的姑娘看着他俩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池中月说:“我们各付各的。”
她看着任清野,“也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