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听管家说,你不愿动刀?”
说的跟生孩子剥妇产似的,风暖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嘴上老实的回答:“是的,我自己可以很快就好。”
复琼堰凝视了她一眼,看的风暖儿心虚急了。
“好。”复琼堰拿着药膏正要往她的脖颈上涂抹去,风暖儿连忙往后一躲,看着他的手。
“你洗手了没。”
“……”复琼堰一愣,收回手:“没。”
“我洗过了,我自己上。”
风暖儿说着,掀开被子就要下床,复琼堰哪会让她得逞?伸手揽住她的后脑勺,将她往床上压去。
“躺好,我现在去洗。”
风暖儿屏住呼吸,在复琼堰离开之后,连忙深呼吸两口气。
他将药膏放在桌子上,就着一边盆里的清水,反复洗了两三遍。
“……”其实,这么看,他也不是很坏的样子。
“来。”复琼堰洗好了手,拿着药膏重新走了过来,手指抹着药膏,轻轻涂在风暖儿的脖颈上。
平日都是长秧或者柳医师帮着上的。
清清凉凉又有些刺痛,或许是因为伤口有裂开的原因吧。
待上好药后,风暖儿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