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间的软肉,低头轻声道:“只是上药而已,别乱动。”
这就是奴仆区别啊!
如果手上有刀的话,风暖儿恨不得给他的手割了。
长秧看着两人过分亲密的举动,觉得很不舒坦。
复琼堰将她放在床上,两人独处一室,柳医师将药放在了桌子上便出了门,复琼堰拿着一个小罐子贴着床边坐下。
见他伸手要给自己解开布带,风暖儿一抬手。
“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
一改常态的复琼堰,在面对风暖儿的时候,面目表情格外的温和,如同一个战士写下了所有盔甲,将自己最柔软的一面,尽数展露。
风暖儿不瞎,能看的出来,要不是现在是个人质的身份,还以为他要爱上自己了……
爱上自己……
风暖儿猛的浑身一个冷噤。
“怎么,很冷?”复琼堰刚一察觉,还未上药,拉过床里的被子盖在了风暖儿的身上。
她一点都不冷啊…风暖儿裹着被子没拒绝,因为这样感觉很安全。
风暖儿不敢有什么毛病了,只想赶紧上了药,从这床上下去回自己的地盘,虽然在这里,没有自己的地盘。
“刚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