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着吧,这活儿啊是永远也干不完的。”
卫雪玢虽然告诉了华镇她跟韩延亭一块倒腾料子, 但事前却没有跟华镇说, 这会儿想起来不免有些尴尬,“那个,华镇,其实吧, 我也没打算弄这些,就是想着空车回来有些亏的慌,而且咱们又去的是国棉厂,这近水楼台的。”
华镇有些想不明白卫雪玢到底是个怎样的人,她好像成天就没有累过,对挣钱似乎有一种异于旁人的热情,好像说热情都不足以形容,“你很需要钱?”
“啊?这话问的,钱是好东西啊,谁不需要?”卫雪玢一笑,“有句话叫靠山山倒,靠人人跑,这世上啊,最靠得住的就是自己,而钱呢,就是人的胆儿了,起码我是这么觉得的。”
如果上辈子她不是一直那么落魄,每天都疲于奔波为自己跟儿子挣温饱挣居所,而是有钱有事业,估计娘家人也不会那么决然的一个个远离她。
华镇怔怔的看着卫雪玢,卫雪玢前头的话他很赞同,这世上真的除了自己,没有人能靠得住,就算是一手养大他的爷爷,也时常告诉他,不要恨自己的父亲,因为身体肤受之父母,因为天下无不是的父母,每当这个时候,华镇都在想,比起自己,爷爷应该更爱的是自己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