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后头那一句,华镇有些不太能理解,钱真的就那么重要吗?
心里想着,华镇不自觉的就问了出来。
好吧,跟现在的人讲钱多么多么重要,这跟他们的价值观简直就是相悖的。
卫雪玢不知道该怎么跟华镇解释自己对钱的执着,这会儿毕竟还是配给制的时代,连房子都是国家给分的,有工作的人还有公疗门诊,她跟华镇讲十几年后房改只会叫他觉得自己疯了,“我这人啥事都爱往坏里想,我手里存点儿钱,真遇到事儿了,不是也少给别人增加负担嘛。”
“你也一样,华局长年纪大了,你可不能再给他添麻烦,要学着照顾老人家了,你想想,你手里要是有钱了,给华局长盖个小别墅住住,再买辆小轿车,带着他全国各地走走看看,多好,”卫雪玢把话题转移到华镇身上。
“我爷现在住的疗养院别提多好了,还小轿车,我爷身边还有勤务兵照顾,全国各地,当年我爷干革命,都走了一遍儿了,”华镇没好气的白了卫雪玢一眼,“行啦,你爱钱儿就爱钱儿呗,又不是啥犯法的事儿,我走啦。”
“也是,我凭本事挣钱又没有违法乱纪,谁管得着我?”卫雪玢点点头,送华镇出门。
华镇临走又看了